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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镜玄X奉眠】破劫(二)

皇子玄×贵妃眠

背景架空古代宫廷

平行世界文,严重ooc,

偏离剧情,各自美好~嘿嘿

(今天有是垂涎美色的一天呐~今日份奉·祸国妖姬·眠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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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眠还在出神,她的贴身婢女元一正从门外进来,行了一礼,“娘娘,坤乾宫的王公公来了。”

“怎的又来了,前日不是本宫才侍过疾么?”

奉眠神情带着些厌倦。吓得元一和正在为她染丹蔻的听琴一齐跪了下来,“娘娘,慎言。”


元一和听琴都是她从许家带进宫的婢女,知根知底的倒也不怕她们出去乱嚼舌根。

奉眠看着刚染上去的艳红色,有些遗憾的招呼听琴起来,“听琴,替本宫擦了吧。”

嫩白的手指尖上缀着一抹挑眼的深红色,衬得一双柔荑愈发纤细粉白。

可惜,去侍疾的人手上是万不能有如此鲜艳的颜色的,更遑论她侍疾的对象还是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。


“对了,沐哥儿呢?”奉眠随口问道。

弘沐今年只有六岁,论排行是九皇子,但皇家的子嗣,哪一朝不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私。

皇长子是已逝的淑贤皇后所出,不幸长至四岁便夭折了。

二皇子是淑妃所出,可惜身体有疾,不良于行,早前便已剃度出家,久居京郊的慧觉寺为大梁祈福。

三皇子和四皇子是一修容所出,是对双生子,可惜尚未满月就双双夭折了。

五皇子是班婕妤所出,母亲出身不显,也不怎么受皇上宠爱。

最受宠的莫过于惠妃所出的六皇子永晟,自幼便聪慧过人,如今刚过弱冠的年纪,已经在朝堂上颇得人心了。

至于七皇子与八皇子,出身比之五皇子更为低微,加之年岁尚小,更无力争夺空悬的储君之位了。

而最为年幼的九皇子身世更为坎坷,淑贤皇后在皇长子之后再无所出,她的母族便将她的庶妹送进了宫,封了美人。

新入宫的美人没有争宠之心,倒真与淑贤皇后有了姐妹情深,又过了几年,美人才怀了龙胎,可惜红颜薄命,在生产时伤了身子,缠绵病榻了几年,最后还是熬不过香消玉损了。

之后九皇子便记在皇后名下,算作嫡子,然淑贤皇后自庶妹死后,身子便一日日败坏下去,在半年前逝世了。

淑贤皇后死后,九皇子无人看管,皇帝念在亡妻情谊,将他暂养在乾西宫,奉眠过来后见过九皇子一面,发现其身上分了镜玄泰半紫气,是以,哄了老皇帝把九皇子过继养在膝下。

这种会改变结局的不定因素需要早些打消才是!



“殿下想是还在学堂,没回来呢。”

元一替奉眠拆下发髻上红玛瑙缠金簪子,换上了一支珍珠细簪。

奉眠瞥了一眼铜镜里模糊的影子,顺手便将缀在耳上成套的红玛瑙坠子取了下来,“让人用冰镇些酸梅汤,等沐哥儿下了学回来好解解暑。”

“是。”元一应了下来。

奉眠略沉吟,“今日还是元一陪本宫去,若是今晚本宫宿在坤乾宫,便让沐哥儿早些安置罢。”

听琴点头应诺,但神情难免带出了些为难之色。

奉眠自然也知道小孩爱闹腾的脾性,朱唇亲齿,“若是沐哥儿闹着要见本宫,”待元一替她整理完衣摆之后,才慢悠悠地说,“抄完一遍最近学的典经,就能见到本宫了。”


王公公等了小半个时辰,才终于等到莞贵妃——颜色妍丽的脸庞还透着青涩,却已经成了这后宫中身份最显赫的人。

“娘娘,今儿还得劳烦您了。”王公公行了一礼,言语和表情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谄媚。

奉眠的眼睛眯了眯,抚弄着手腕上的白玉手镯,慢条斯理道:“王公公说的这是什么话,侍奉陛下是本宫的本分,更是本宫的荣幸,怎能用得起劳烦二字呢?”

王公公一愣,不过只一日未见,他竟又忘了面前这人伶俐的口舌。

他连忙赏了自己两个嘴巴子,声音倒是响亮,脸上却一点红印没留下,“是老奴失言了,娘娘莫怪。”

奉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王公公素来是个八面逢迎的,如今倒也不必同他多做计较,“陛下恐怕已经等久了吧。”

王公公忙不迭的借着这个台阶下了,“是!是!娘娘快请上轿吧。”


孝德皇帝年轻时贪好风月之事,亏空了身体,随着年岁渐长,身体便一日日衰败下来,淑贤皇后死后,更是终日缠绵病榻,精神萎靡。

朝前的大臣们日日烦忧空悬的储君之位,孝德皇帝却只惦念着他圈养的金丝雀,后宫里更填了近百数的佳丽,如若按一日一轮,少说两个月才轮到奉眠侍一日疾,但细数下来,五日里总有两日是奉眠守在榻旁。

轿子停在坤乾宫门口,奉眠进去的时候皇帝还在昏睡中,她放轻了动作,在矮几旁的软垫上闲坐了下来。

来坤乾宫的日子多了,奉眠也不至于站着等老皇帝醒来,更别说皇帝对她的宠溺程度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,朝堂上参她祸国妖姬的本子也不在少数了。


候在一旁的宦官连忙给奉眠递上了一本诗集,奉眠虽然对这种风花雪月的酸诗不甚感兴趣,但总归比瞧着皇帝衰老的脸更好打发时间一些。

这么想着,奉眠对这个机灵的小太监扬了扬嘴角。只是这个无心之举,却叫样貌清秀的宦官红了脸,同手同脚的重新退到了角落里候着。

诗集才刚翻过两页,皇帝便醒了过来,眼睛尚未睁开,嘴里已经含糊不清的喊着“爱妃、爱妃”了。

奉眠慢悠悠地合上诗集,斟了一杯茶水,走到床榻边坐伏了下来,“皇上,在这儿,”

她的声音即使不刻意做作,也仿佛在与人撒娇一般。

一只微凉的手隔着袖口摩挲着握住了奉眠柔软的手,细密的皱纹和汗渍从手背传递到她的每一处神经,粘腻的感觉如同被水蛇缠住了一般。

奉眠皱了皱眉,不动声色地避开,

“皇上,可要喝水?”

不等皇帝反应,便借着去扶皇帝起身的动作退开一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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